北极居士 请看置顶

【楚白主】匪我思存 序章 一

唠叨一些:

1.脑补的是长篇,但是坑品不好想哪写哪QVQ

2.可能会变成古龙大杂烩,还会带一些奇奇怪怪人物

3.CP为楚白!震京!陆欢!如果不合口味请千万退出!

4.全员正德年间背景设定。

5.武林全啃,楚留香啃了大半,多情剑客啃了大半,陆小凤传奇只看过剧,我会尽量不被察觉的OOC(扶额)

6.虽然有所谓历史背景,但其实通篇都是胡说八道,不要认真……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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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匪我思存

  木子柒

  序章 一

  盗圣白玉汤,到如今已经失踪了整整三年啦!

  说书的把那扇子往桌上一拍,讲完这句便驳了口。他不紧不慢端起一碗茶,下面的询家等得不耐烦,直嚷嚷道:“下面呐?怎的就失踪啦?”

  一见听众有了兴致,说书的咽下一口茶,抹了抹嘴道:“不瞒大家说,这天底下真正见过白玉汤的人,一只手啊就数得过来,而知道他失踪之后去了哪儿的,更是没有几个。不过各位,按我马老三的判断,这盗圣白玉汤,大约是已经死了的”

  下面的人又驳:“马三,你又胡说。你说知道白玉汤去哪的没几个,你又怎判定他是已经死了的?”

  马三道:“我又怎敢胡说呢?当然是有依据的。各位可知当年的盗圣白玉汤,那可是江湖上风光过一时,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人物。他年纪轻轻就在盗王大赛上一战成名,曾盗过抚远将军府的九龙杯,戏耍过江南四大贼王,搬空过扬州知府的宅邸,溜进过大内的御膳厨房。这些事迹在江湖中不大不小都是传奇。当年经常同他一起出没的,还有人称黑面煞,同样在盗王大赛上夺过魁的盗神姬无命。这一黑一白两人,有白玉汤妙手空空神出鬼没,和姬无命武功高强狠辣卓绝。从前只要是他们放了话要偷的地方,就是用尽了办法,也没有躲得过的。这么一双传奇的神偷,却因为一件事儿突然一拍两散,而且啊,没一个落着好下场!”说到这儿,马三“哗啦”一声展开了扇子。

  “如何会散呢?”

  马三接着说:“这事说来也奇异,传闻三年前,姬无命和白玉汤在南方吃了个大亏,具体是什么亏却无人知晓。后来他们一路北上,在中原还曾做过几案,之后便没了踪影。直到几个月后,京城突然放出榜文说姬无命已经被捉拿归案了,据押解队伍的人说,姬无命那时已经神志不清,癫癫傻傻的了。姬无命被收押后,白玉汤便彻底断了消息。要我说,各位,想那姬无命武功高强都落得这般模样,必定是遇上了极大的变故。如此白玉汤估计也是凶多吉少,恐怕啊,连尸首都没得找。”

  楚留香本来坐在二楼的雅间儿里竖着耳朵听书,马三讲到这里,他握着酒杯的手微不可察地抖了一抖。坐在对面的胡铁花正一碗接一碗地豪饮美酒,酒水都挂在他下巴胡子上,他拿前襟一边擦,一边唤道:“诶,楚留香,楚留香。你跟我说句话。楚留香,楚香帅……老臭虫!!”

  楚留香回过神来,看见胡铁花在对面瞪圆了眼睛看着他:“怎么唤你你都不听,唤你本名你就答应了,你果然是只臭虫。”

  “小胡,你啊嗓门太大了”楚留香不好意思地挠挠鼻梁。

  “老臭虫,你忒不仗义。你约我到聚贤居来喝酒,自个儿却变作木头愣生生呆坐了半个时辰。老子的酒都要喝完了你也不说一句话,你是不是耍我?”

  “老酒鬼,我问你,”楚留香道,“为什么我要请你来聚贤居?”

  “我怎晓得。”胡铁花又倒了一碗酒说,“因为聚贤居的酒好?”

  “聚贤居的酒是不错,但不是顶顶的好。”楚留香道,“不过这里常驻的说书先生马三爷,可是一等一的好。”

  “你大老远跑京城来听书来了?”胡铁花道,“老臭虫你是忒的闲。你来听书,叫上我干嘛?”

  “自然是有话同你讲的。”楚留香笑着回答。

  “呸。我在这里坐半天了,你连个屁都不曾放过。”

  “有些话并不需要我来说,有人愿意帮我讲,我当然乐得少说一些话。”楚留香道,“刚刚马三爷讲的故事,你可有听到?”

  “模模糊糊听了一些”胡铁花说,“那个什么盗圣,白玉……白玉汤?你认得?”

  “不仅我认得,你也是见过的。”楚留香将杯子搁到桌子上说,“你可记得六年前,在金陵城同我比试轻功的年轻人?”

  “我好像有印象,”胡铁花道,“就是那个白生生,面乎乎,酒量还不错的小子?”

  “就是他。”楚留香笑道,其实那一回根本不算是比试,也亏胡铁花能记得。

  “他死啦?”

  胡铁花想起来马三刚刚说的话,把酒碗放下来道,“然后你要给他报仇?”

  “你这酒鬼。”楚留香无奈地说,“为什么每次你手上一有酒,说话就这么不着边际。”

  “老臭虫,你可错了。我胡铁花从来是喝的酒越多,脑子越清醒。我现在就清楚的很,只是讨厌你讲话跟我兜这么大圈子。”

  “好,胡大侠,算我求你。”楚留香叹了口气看着胡铁花道,“陪我听马三爷说完这一出,我就把来龙去脉给你讲清楚。”

  胡铁花看着楚留香,他从小和他穿一条裤子长大,对这老臭虫熟悉得很,却很少见到他像现在这样疲惫不堪的样子。楚留香现在坐在他对面,两个眼眶发红,眼窝泛青,眉间缠绕着一团灰败之气,似乎很长时间没有睡过一个好觉。他执着酒杯的手都在烦躁地抖动,但是却强压着这股疲惫,面上依然一派云淡风轻同他讲事情。胡铁花知道楚留香这是遇到麻烦了,恐怕还是个不小的麻烦,足以让楚留香这样通常都很镇静的人紧张到睡不好觉。

  于是胡铁花默默喝下最后一点酒,转过身同楚留香一起继续专心听马三爷说书。

  马三正讲到盗圣如何成名:“白玉汤这人,从哪里来?师从何处?从前做过多少案子?这个我不知道,也从来没人知道。他就像是凭空里冒出来的,石头里蹦出来的,就连白玉汤也不一定是他的真名。他成名于七年前的盗王大赛,以一人之力技压天下群贼之后,领走了盗圣的玉牌,留下了‘白玉汤’这个名号便消失不见。听说比赛现场百八十个人,竟然一个都不曾看见白玉汤的长相,连人影儿都没看清,就让人家把玉牌给捞走了!你说奇不奇,妙不妙?好个白玉汤!这就是上天能摘星月,下海能探龙珠的空空妙手。要我说就是将楚留香和司空摘星同他比,也是云中龙碰上雾中龙,三人呐平分秋色。”

  “老臭虫,这讲得忒玄乎。”胡铁花同楚留香说,“实话说,论偷鸡摸狗这一行,我还没见到过玩的比你还出奇,还雅骚的人呢。”

  楚留香却没呛回去。他刚想起,他大约是除了姬无命以外为数不多见过白玉汤作案的人。只是那时候白玉汤还不是盗圣,楚留香却已经小有名气。他想起这个有趣的事情,便同胡铁花讲起来。

  那是七八年前,在江州城,住在城南的一位赵员外得了一组宋时的官窑青瓷酒具,每一件都极其素雅润泽,是青瓷器里难得的佳品。赵老爷整天当做宝贝供着,也不舍得用,和他那些个古董一起锁在珍宝阁里面,凡逢着贵客了,就殷切地领着人家去珍宝阁里看。这么显摆来显摆去,就自然遭贼惦记上了,应该说,是遭楚留香惦记上了。

  楚留香惦记上赵员外的酒具,一半是因为好玩,另一半是因为,他当时和胡铁花打了个赌。因为赵员外眼睛鼻孔都朝天,看不上小民小户,一毛不拔不说,还趁天旱哄抬当地的粮价,老百姓一直对他颇有怨言。于是胡铁花同楚留香打赌,看他能不能去把赵老爷珍宝阁里的青瓷宝贝给偷来,要是办成了,胡铁花请他三坛当地最好的陈年女儿红。

  楚留香对十几年的女儿红并不是很感兴趣,只是年轻人血气旺,经不得怂恿。胡铁花损他两句再抬他两句,楚留香就给赵员外府上下帖子了。彼时盗中元帅的名号刚刚传开,赵员外接了帖子,连忙请了十几个顶尖的护院,把珍宝阁团团围住。他料想十几个护院加上珍宝阁里的机关,小小一个贼人,量他有什么能耐,都是一定能防住的,说不好,踏月留香的盗帅这次就要栽这儿了。

  到了说好的日子,刚过亥时,楚留香便顺利潜入了赵府,踏上了珍宝阁的屋顶。赵老爷这次确实不含糊,请来的护院都是些挺厉害的人物,奈何楚留香脚步轻得像个猫似的,他早前就摸清了守卫换班的时间,一路按照定好的路线溜了进去。那些个护院都仿佛变成了聋子瞎子,就这么任楚留香闯入了。

  盗帅的朋友很多,其中不乏善奇门机括之人,楚留香事先同其中一人询问过珍宝阁的机关,她说赵员外这样的人虽有些钱财但能力毕竟有限,布置的顶多是楼板陷阱和报警的装置,没什么能要人命的玩意儿。楚留香根据她的指示躲开报警机关,一路摸到了珍宝阁的房梁上。他俯下身子一看,那青瓷酒具就搁在房间尽头的博古架上,但架子上应该也有设计,在知道是什么机关之前,怕是不好轻举妄动。

  楚留香正琢磨着,突然听到珍宝阁东边的窗格一声轻响,他一回头,竟见一个人影悄无声息地从狭小的气窗钻了进来。

  那是个子不高,一身黑衣装束的人,脸也用黑色汗巾蒙住。他后脚一挨着地面就立刻猫起了身子,先往窗外探查一番,之后又在屋内左顾右盼,形容可疑还略带猥琐,简直就差在背上写一个大大的“贼”字。

  得,算是遇到同行了。

  根据楚留香的打探,赵府的珍宝阁,地上有几处翻板陷阱,若是掉进去便绝无逃出的可能。屋内又拉了千百根发丝粗细的丝线,联通着屋外的报警装置,若稍有不慎碰着丝线,屋外的护院会立即接到警报。但是这些丝线在暗室中极难察觉,想顺利通过实属不易。楚留香便是摸清了报警装置的设计漏洞,将自身功力竭力发挥从房顶游走过去的。却见那小贼在屋内站定后,竟是打算从正面硬闯了。

  楚留香心中一紧,若是这小贼鲁莽行事引来了护卫,那自己恐怕也要遭连累。正想从腰间取飞蝗石打他穴道,却见那小贼自口袋里逃出什么玩意儿,摆弄了起来。那东西在月光下一闪一闪,像是是几面奇形怪状的镜子组成。小贼将这东西在气窗上摆正位置,又拨弄了几下,就见一束月光透过这东西笔直射进屋内,月光所过之处,丝线竟然都被照得闪闪发光,无所遁形。

  看到这一幕,楚留香心里头暗暗赞叹了一声,如今这江湖上,真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,连做贼的都如此聪明,要花好一番心思。楚留香本来只道他粗手粗脚,这会儿却见这小贼活动活动筋骨,开始穿越那些丝线,身手竟然颇为矫健,在丝线布成的罗网中竟能穿行自如,灵活异常,间或还腾出功夫来避开地上的翻板。就这么不一会儿,就被他穿过了机关。

  小贼在房屋的另一头站定,面对了满屋子的古董宝贝,竟然连瞧都没瞧一眼,径自走向那陈放着青瓷酒具的博古架。楚留香正想着他会不会解得这架子上的机关,怎料那小贼忽地一跃,一下子窜上了他对面的房梁。楚留香甫一抬头,就直直装上了那小贼的眼睛。

  那是一对眼尾略微上挑,亮晶晶黑白分明的眼睛,有这样眼睛的人,通常都不会太无趣。眼睛的主人看到楚留香,也愣了愣神,两人在房梁上大眼瞪小眼沉默了好一阵后,才听这小贼悄声开口道:

  “这位兄弟,你也是来过水的?”

  这是一句黑话,意思是遇上了有价值但是不好得手的货,要先稍微探探虚实才好下嘴,若是一回不成,那可要掂量掂量了。楚留香心想,这小贼估计也是冲着这青瓷宝贝来的,看他对府内机关如此熟悉,恐怕,这不是他第一次来“过水”。

  但是楚留香给赵府下帖子的事,好歹整个江州城都传了开的,这小贼如何却不知道他是谁?

  见楚留香不答话,那小贼继续说道“兄弟啊,咱们打个商量。这套青瓷酒具,就让我先带回去,把玩几日,之后再交与兄弟,可好?”

  “把玩几日?”楚留香听着他一嘴关外口音十分有趣,回道,“兄台费好一番功夫盗得这套酒具,竟然还愿意拱手让与某人么?”

  “有何不愿。不瞒你兄弟,我要这套瓷器,就是想拿它喝喝酒,图个新鲜。这赵员外有好酒具,却不用它们盛酒,真是糟蹋了这些宝贝。你说这杯子要是斟满了竹叶青,往喉咙里一倒,那是怎样的享受,啧啧,想想就美啊。”

  楚留香听他话中满满陶醉,不由地被逗乐了:“兄台真识物且风雅。但是如今这架子上有保护的机括,某人刚刚正百思不得解法。若非兄台有解这机关的妙招,不然这宝贝,恐怕我俩是谁也带不回去的。”

  “那好说,待我瞧上一瞧。”小贼说完便一个后仰翻回了地上。楚留香同他一道下去来到架子前,见那人在架子旁左看右看,后面还趴在地上往里面瞧,好一番探查之后,小贼起身扑罗扑罗衣服说:“我明白了,这是个重力机关。这博古架经过改良,本来就设计的不稳,是拿盛了酒具的匣子压住了平衡。不谨慎的若是直接取走匣子,架子的重力平衡被破坏,底下压着的机括就会松开,到时候就算不是翻板,也会牵动铃铛通知外面的护卫。这机关虽然简单但是十分好用,姓赵的员外还挺会玩儿。”

  “这便好办了。”楚留香说,“用同等重量的东西替换一下便可。”

  二人便开始在屋内搜寻,本以为在其他宝贝中很容易能找几个差不多重的盒子来,哪料其他的博古架全都设置了同样的机关,架子的重量都是计算好的,稍微有些偏差都同样会触发警报。

  “这赵老头忒狡猾!”小贼跺着脚说道,“他算计好了机关解法可能被看出来,因此一早就设计好了不给人破解的机会。”

  “如此一来可就难办了。”楚留香道。

  “可不是吗?飞贼走空门,哪有身上带重物的?就算是有,我们也不知道这物件具体的重量,怕是很难精准地替换。”

  “十斤六两。”

  “……啊?”

  “这套酒具统共重十斤六两。”楚留香说,“赵员外的东西毕竟是从古董行里淘出来的,古董行对于好的物件都有具体的测量记录,我之前曾去店里打探过,所以知道这些瓷器的重量。”

  小贼听完,双手交叠在胸前沉吟了一会儿,便开始麻利地脱起身上的衣服。

  “兄台这是作甚?”

  “用衣服做个布包,把身上戴的东西都装起来。”小贼边把衣袖扎起来边说道,“既然知道具体的重量就好办了。兄弟我不跟你吹,咱这双手就是一杆人肉秤,什么东西抓在手里就能知道它的重量,误差都在分毫之内。小时候我娘出去买米,怕粮店短了斤两,都是让我用手掂量确认的。”

  小贼说着将外裤和中衣都解下来塞进外衫做成的布包里,只剩下雪白的里衣和亵裤。他掂量了一下,又脱下两只鞋子和袜子添进去。楚留香发现小贼有一副年轻纤细的骨架和皮肉,两条光腿都露出来,在月光底下显得透明莹润。尤其是一双脚,甚是纤细白净,十个脚趾圆溜溜得,楚留香盯着小贼的脚看了好一会儿,直到听见唤他的声音才回过神来,随即不好意思地咳了一声。

  “我说你,别在那傻愣着,你也给我点东西啊。”小贼颠了颠手里的包裹道,“这重量还差些呢。”

  楚留香摸了摸鼻子,有些为难地说道:“我身上没什么有分量的东西啊……”

  “个大老爷们,怎么扭扭捏捏的。”小贼不屑道,“要么就脱两件衣服给我,要么……诶你这不是有腰带吗?还有玉佩?来来来快解下来。”

  “玉佩乃是在下心爱之物,不可随便交付在这的。”楚留香说,“至于腰带,待会儿离开的时候衣衫不整得,总不太好。”

  “死要面子穷讲究。”小贼说,“那把你那发冠给我,发冠总成了吧。”

  楚留香见那小贼身上没剩几件衣物,自己总不好意思一件不出,便解下了发冠交给他。小贼又将布包掂量了一下,这才满意道:“成了,这些绝对够重。”

  两人一个抓住盛酒具的匣子,一人拿着那布包,一点一点挪着替换,过程中没人说话,只听见喘气的声音。楚留香手里微微出汗,待他将匣子彻底挪开架子,而架子完好并无触发机关的时候,俩人才一同松了一口气。

  小贼抹了把汗,眼睛斜着楚留香手里的匣子说:“兄弟,你不会不认账吧?”

  “一言既出,驷马难追。”楚留香笑着将匣子交给小贼道,“兄台大可放心。”

  “诶呀我就喜欢爽快人儿!”小贼接过来匣子,用腰带系在身上,“记得三天后正午,你去城北荷花池的亭子,到时候我会把东西搁在梁上。”

  小贼说完抱了抱拳,便原路从气窗钻了出去,没走两步就听见他强忍着声倒吸一口气:“妈呀,这院子里咋全是碎石头!”

  楚留香在珍宝阁内无声地大笑。三日之后他如约去了荷花池,在湖心亭里找到了那套青瓷酒具。

  楚留香后来将这套酒具送给了胡铁花,两人一起在亭里品胡铁花打赌输的三坛女儿红。他执起一只酒杯,闻到杯中幽幽散发着竹叶青的味道,仿佛看见那四肢白净的小贼坐在屋顶上翘着一只光脚,啧啧有声得嘬着杯中美酒的样子。这幅情景他想到就觉得快乐,于是笑着用这只杯子将酒饮了下去。

  这便是楚留香与白玉汤第一次见面,彼时楚留香不知道白玉汤的真名是白展堂,白展堂也不认得楚留香。他还没想到自己贪漂亮玩意儿遇上的斯文老贼,竟然就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盗帅。至于二人如何相识相知,都是后话了。那年在江州过完夏天,楚留香便应朋友之邀要去看一场好戏,而白展堂随他的发小姬无命一道,踏着秋风往金陵城赶去。

  


     
贴一下大纲:
主线
正德皇帝南巡,奸人勾结江湖势力意图刺杀,然后将黑锅甩给没人见过的盗圣。楚留香听闻赶去七侠镇通知白展堂,在客栈里遇到正德皇帝,其影卫沈炼,沈炼的好友阿飞。众人陪同皇帝一同下江南,意将贼人揪出,顺便谈个恋爱。

副线
盗帅盗圣俩人打打太极,你情我愿却你不说明我也不说明,到最后才揭示感情双宿双栖。走迂回逗比线路。
炼飞二人,沈炼感情深沉却顾虑太多,阿飞敢爱敢恨却有些迟钝,得等到生死攸关的时候才有契机挑明。走江湖气(反正是要上你)轰轰烈烈的感情线。
正德和诸葛流云,一个顽主皇帝和一个跑江湖讨生活的小道士,皇帝爱玩爱闹追求自由却又舍不得荣华富贵。流云不求功名利禄,只想守好师傅的月老庙,再谈个永不分手的恋爱。皇帝若想得到爱情,又要放弃多少东西呢?走小儿女打打闹闹欢脱路线(雾)。
陆欢二人,陆小凤一个颜控死命扒上李寻欢。一个风流成性,疲气却真诚;一个受尽情伤,细腻也强硬。这一对看起来早就是老夫老妻,事实上却都有所顾虑。走探寻哲理的大人感情线。

就我这尿性,当然是HE……不过应该是没肉的,画画的时候满脑黄色废料,但是写文却完全下不去手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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